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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郁郁其远蒸兮

发布时间:2023-01-02 来源:凤凰传媒网 点击数:686923

                                                                                            屈原之《思美人》有句云:“纷郁郁其远蒸兮,满内而外

——曹焕荣黄土诗歌浅评

从上世纪70年代起,我就一直拜读曹焕荣老师的诗作,“学莫便乎近其人。”那时觉得老师诗作至诚至亲、真实在目、文采飞扬、励志励心。其诗作每每见诸报端期刊,总喜不自胜,遂急不可耐地一句句细品,一首首咀嚼,使我一次次禁不住心动神荡,意气奋发。这一读读了40多年,见证了一棵诗坛常青树历久弥新的风采;这一读读了多部诗集,《黄土魂》、《黄土恋》、《黄土风》、《黄土情》、《黄土梦》和《守望》,直至老师的功力炉火纯青,成果丰硕,成为国家级作家,其文名诗名已载入《中国文学艺术家传集》、《中国诗人大辞典》和《世界名人录》等典籍,蜚声文坛,具有了文学史上的意义。

钟情黄土

诗人不遗余力地构建以黄土为核心的意象群,归根结底是要回归到对故土的热爱,归结到孩子对母亲的爱,游子对故乡的眷恋与感恩,因而把对家乡和对父母的爱有机地糅为一体。在写故土的诗篇里,最终也是回归到对母亲的依恋之感中。如在《思念》这首诗中,诗人体验到的是:“思念儿子的日子/就像潮湿了的柴禾/任母亲怎么点,怎么吹/也冒着绵绵的长烟//我闪进门,母亲一惊喜/笑出一片灿烂的阳光/只一下,就擦亮了生活/顿时有了光,有了热”;同样地,在《田野啊,我的爹娘》中,诗人深情地吟唱:“聆听茅舍风筝线样的乡音/飘忽不定的游子能不喊一声/田野啊,我思念的爹娘”;在《暖被窝》里,诗人深切地感受到:“我一生都生活在山乡的福荫里/温暖地托举在母亲的热掌上!”。

这里父母的形象总是和绵绵黄土连在一起,挚诚而深情。在诗人的笔下,父亲爱黄土,爱大山,爱泾河,亦爱儿孙和美好的未来。如在《父亲的肩头》中,诗人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们:“是一代代父亲的肩膀/把永远的太阳/托着东升”。有人说:“家园对于我们意味着一种父亲式的清苦温馨的接纳。家园之所以不能为烂漫的伊甸园所替代,是因为它根植于中国式的乡土情感,源自于我们民族深处对清苦与劳作中所呈现的纯洁和高贵的崇尚。”这种情感在对母亲的思念中也同样得到了展现,“母亲为家操碎了心……/即使再小的一块上/都有一颗/热烘烘的太阳/都有亮晶晶/关注的神情”。

父亲是故乡大地上的一棵树,母亲是站立的故乡。父母就是故乡,故乡即是父母,二者交织融汇在一起,成为承载诗人情愫的载体。在这个载体里,诗人找到了最终的灵魂归属,找到了精神的家园,也隐隐传导着“冬温夏凊”的传统孝道精神和教育思想。 刘洪涛认为“新乡土诗的本质指向,是人类生命永恒的家园,是精神处于悬置状态的现代人类劳动者与大自然的化合状态中呈现出的健康、朴素的美德的追取,是以两栖人为代表的中国文化社会在自己多重规范的生存空间无法忍受与兑付生命情感时,对朴素、清贫、真诚、健康的美德的回溯。”诗人正是在这种回溯中坚守着他的黄土,并在黄土高原的怀抱里深情地歌唱着故乡,感恩着故乡,为自己开辟了一片诗意的栖息地,也为当代纷纭的诗坛注入了一股来自黄土深处的清新气息。

他以“老屋”、“土炕”、“收割”、“打场”、“葫芦花”、“喜鹊窝”等为叙事和抒情的物象,来表达他对乡村生活的怀想,对父亲的礼赞,对母亲的依恋,对逝去亲人的怀念,平淡之中寓深情,以一笔之力给我们呈现出一个温暖与疼痛并存、幸福与苦难并重的乡村社会。这个乡村社会不是浮光掠影,虚浮于纸的,更非古典主义田园诗那般闲适,而是一个活生生的、血肉紧连的、真实可感的乡土世界。因他还写出了农民妻子的命运,如《农民妻子的爱>〉,在《老妻素描》里,他如是描写妻子的身体,“听不到声音只见龟裂着口”。

尽管在诗人的笔下,那些被他反复提及的意象群落都是一些被乡土诗惯常使用的意象,但仍然显示出异样的审美情趣和诗学价值,他对这些具有泥土属性的意象的使用,使得他的诗歌具备了乡土诗必要的品质,也使得他所要渲泄和表达的情感具有了普遍意义和较高造诣和价值。我想,这也是黄土深情最能打动人心的地方。

追求崇高

在两千年前古希腊修辞学家朗加纳斯那里,把崇高看作是优秀作品必有的风格,这包括伟大、雄伟、雄浑、壮丽、庄严、高远、遒劲等含义。朗加纳斯说:“我要满怀信心的宣称,没有任何东西像真情流露得当那样能导致崇高;这种真情如醉如狂涌现出来,听来犹如神的声音。”诗人的许多诗篇是诞生于传统诗歌深厚土壤中的,无论是登高望远,抚今追昔,还是感时伤世,探古发幽,无不体现黄土气质和追求崇高的厚德载物情怀,立意至高,与他的宽阔胸怀和高尚品德是分不开的。“情感天地,化动鬼神,声被丝竹,气变冬春。其得意而咏物也,游寸心于千古,收八于一掬。”(明·袁黄《诗赋》)“我是黄土地的儿子……/我的命运和黄土地连得紧紧/我怎能离开黄土地我的母亲。

”我相信诗人在那黄土的反复吟唱时,眼里一定饱含了儿时老屋门前泾河汪汪的泪水,那泪水随着云彩,随着春雨,随着幽幽的深情流进了陇东黄土高原的每一粒尘埃,润泽着黄土高原上的每一株植物,幻化成油菜花、金针香、小麦、高粱、玉米、马兰草和山丹花,也转化成一页页写满故乡的诗篇。真情流露得当,使得诗意达到了应有的高度和生命美的景观。诗人曾说“我对故乡有着一种本能的爱”,这种“本能的爱”在他的诗集中聚焦于一个中心意象——黄土。从诗人多部诗集的命名就可以看出他对故乡的爱与这片黄土是怎样的纠结缠绵。这片黄土给了他丰腴的创作灵感,并魂化成这些灵感的宙斯之神,呼唤出那些带有灵性的一草一木,牵连出一组组属于黄土的意象群,以此来承载诗人永恒的黄土情怀。

“文学之事,其内足以抒已,而外足以感人者,意与境二者而已”(清·王国维《人间词话》)。既能表达作者的深刻体会,抒发自己的感情,又能考虑读者的审美情操而感动读者,这才是写作的高层境界。诗人追求崇高是他深谙并把握了一个秘诀。“源于现实,高于现实”,高在何处?高在摄取黄土的“神”,即其灵魂之美;高在投入诗人独特的感悟与精神寄托,将其人性化。

追求崇高是他负有道义和责任的担当。他以安定之心,悲悯之心观察并体会苦难艰辛,透过看似平淡的生活,将一幅幅民间场景用文字订成了文学画卷。美国总统林肯曾说:“每一个人都应当有这样的信心:人所能负的责任,我必能负;人所不能负的责任,我亦能负。如此,你才能磨练自己,求得更高的知识而进入更高的境界。”

言志持情

诗人一身正气,其诗作也让人感到阳光普照般的明亮温暖,时时如春风拂面,句句是真情流露,要端正人的品性。没有无病呻吟,没有装腔作势,没有艰涩晦黯,没有荒唐怪诞,其结构完整,首尾呼应,意境飘逸灵动、利落干净,语言精炼简洁,充分体现了他的性格、气质与美学情趣。“善言情者,吞吐深浅,欲露还藏”明·陆时雍《诗镜总论》。大凡文章最难在于适度,言过多过直则显浅薄,言过少过虚则未达意。犹如画山水之藏笔,不见收笔,则交代不清,净见收笔,则直白浅陋。其神奇与美妙,均在含蓄婉转之间。诗人驾驭素材的能力已轻车熟路,游刃有余,故而拿捏得当,描摹适度,使诗作含蓄深邃,蕴藉隽永,耐人寻味。

拥有全世界最深厚土层的黄土高原,当然能生存包容生灵万物。在这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麦浪翻滚,黄土上生长的任何一种生命都是诗眼。黄土作为诗人诗歌的中心意象,是不会孤独和寂寞的,诗人不断地为其增光添彩,扩充内涵,把它们转化成一个又一个典型的意象,围绕黄土尽情地歌唱。正如华兹华斯所言“大自然是有精神的,有感觉的,有思想的伟大存在。”诗人笔下的黄土也是充满精神、感觉和思想的自然存在。

“泰山井岗美丽巍峨的形象/黄河长江浪涛汹涌的神韵/长城万里逶迤抒写的诗行/敦煌飞天花雨漫天的多情……”(《祖国,迷人的诗》),使人心旌摇荡而澎湃不已。他的情感表达方式,是以朴素的诗歌语言为基石,以真挚热烈的诗歌情怀为依托,以他熟悉和擅长的诗歌意象为抒情主体,较好地完成了 “言志”与“抒情”的目的,同时为读者留下了更多的想象余地,这无形中体现出了“诗到语言为止”的诗学主张。

在对“花”的意象选择中,诗人对山丹丹“一点,一株,一朵/好像是烈士洒下的血/一簇,一丛,一堆/犹如红军脚印闪烁”(《山丹火红》)的精神,予以缅怀和鼓舞;并甘心如马兰草般,“献出筋骨,献出血肉/献出红心,献出赤胆/每根纤维献革命啊/含笑化出纸张千万卷(《马兰草吟》)”;还有对芦花的热烈颂扬,“啊,朴素的染料,普通的草/永远在无产阶级历史宝库闪耀/当年那股精神岂止染红全中国/还有那一辈一辈脚下的道(《芦花苗咏》)”。在这些诗作中,他尽情讴歌老区的革命精神,将他热血沸腾的感情寄予在每一次花开的声音里,承载起诗人最朴质崇高的革命理想。

他是追踪时代的诗人,(《春风吹起的歌》组诗):“羊栏,打开了……/白浪滔滔,白浪滔滔/溢了山道,拍击云霄/好似开闸的天河啊。”(《 羊栏,打开了》)形象地描绘了改革开放初期观念变化和经济腾飞的盛况;在收获的季节里,有农家院里“而为头顶举起/闪光的思想/再贫的山旮旯/也种出了金色的小康”(《玉米垛》)的丰收;更有油菜花“香起来是 金蝴蝶/不知 谁采着谁。”(《油菜花开》)的无私;还有“秋从高高的树梢红雨般/争先恐后蹦跳下来(《枣乡掠影》)”、“日子油嫩滴翠里/捧出累累的甜美红亮(《秋》)”,如此这般,对于丰收的摹写和赞颂。

这些沉甸甸的果实都是黄土的馈赠,它们或朴实丑陋、或妩媚、或憨厚、或坚韧、或小巧玲珑、或气势恢宏,它们无疑是诗人对黄土无私奉献的一种礼赞和讴歌,负载的生机使黄土有了生动的颜色,欢快的乐章,讲述了诗人为何热爱这片土地的缘由。正如南朝梁·刘勰在《文心雕龙·明诗第六》中所说,“大舜云:诗言志,歌永言。圣谟所析,义已明矣,是以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舒文载实,其在兹乎?诗者,持也,持人情性;三百之蔽,义归无邪,持之为训,有符焉尔。”

创新求变

诗人的诗歌大都是在他脱离和告别“黄土”之后,对“黄土”生活的深情观照,对“黄土”人事的缅怀钩沉。他未曾因身份的转变和生活空间的变更,而疏离黄土,更没有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黄土,无论是现于笔端的“童谣”组诗、“麦田”情结、亲情叙事,还是对来自于黄土地上的小人物的生活场景的描摹和生存境况的关注,都是以一种平视甚至仰视的态度,流露出他对黄土的真实情感。他是仍把自己置身于黄土这个生活图景中,以白描的手法为我们传神地勾勒出“圪蹴下就是翠生生的甜瓜”的农民父兄、“用温柔熨平心中的皱褶”的母亲和“你手中的针便像神奇的杠杆/用心的发现当支点”的妻子的形象,以及他们朴素而伟大的精神面貌,并关注着他们生活轨迹和命运曲线。

多年来,他不断地在创新求变中精益求精。诗如其人,诗人的品格直接影响着诗歌创作的价值和思想境界的高度。人品高,诗品亦高。他从传统诗歌文化入手,又从戏剧、舞蹈、年画、剪纸、泥塑、雕刻、油画、水彩、素描等艺术形式中吸取丰富的养料,不断提升审美情趣、思想境界和艺术修养,长期修炼诗外功夫,使作品具有深刻内涵,达到一定的品位。使诗作在内容上与时俱进,适应时代的发展需要,具有了顽强的生命力。他永不停步地深刻反思,永无止境的努力探索,不仅在形式、题材、内容和技法上创新,还在思想情感上创新,如:“菜市场,像进城的农民妻子/搬来的土地上,还长着/民心!”(《在菜市场》),

题材平凡到司空见惯,他却以波澜不惊的练达和老到,将这种平常事,以平常心娓娓道来,其语境界便水到渠成,新意却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这么广博的胸怀/这么翻滚的热情/举起这么大的杯/这么多的酒/谁能不醉?(《写在江陵海边》)”这些语言来自于大胆的想象,奇特、新颖、鲜活而又准确,是高度的夸张与铺排。《干干净净工作》则是另一种境界,展开跨越时空的慢节奏,以“春风”、“蜜蜂”、“栋梁”作为想象的桥梁,十分睿智地,自然而又轻松地引入胡锦涛总书记2008年3月18日在第十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的讲话,“好啊,好啊,多好啊/干干净净工作”,寥寥数语,字字闪光,顶得上宏篇大论,有雷霆万钧之力,这才是思想性的最佳体现。

诗人的抒情不是田园牧歌式的抒情,更不是滥情,而是将这种感情建立在乡土叙事的基础中,同时也建立在对我们所处时代的清醒认识之上。理性思考是他的长项,在诗歌中极力表达的,无不是变化中的黄土高原的真实写照,乡村社会是整个社会的投影,反映着整个时代的须臾变迁,这就使得他的诗歌具备了另外一个特征,即当下性和现代性。他将生命经验与乡土生活很好地交织糅合为一体,习惯于以第一人称“我”为观察者和叙述者。因注入了诗人个体独特的生命体验,他的诗歌不是死气沉沉、矫揉造作的,而具有鲜活的生命力,并在许多作品中体现出诗歌干预现实的责任,显得挺拔刚劲,深沉有力,用文字直抵生活的痛处、灵魂的深处,赋予诗歌以新颖而鲜活的生命力和持久的感染力。

文人眼光

“弄潮儿向涛头立,手把红旗旗不湿。”

值得啧啧称赞的是曹焕荣不仅以诗人的睿智捕捉生活中点点滴滴的美,形成生动形象又充满寓意的诗歌,从而使庆阳香包脍炙人口,也用文人的眼光发现、挖掘、推进、形成一方经济发展的新产品、新产业、新谋略、新思路。正像张贤亮写出了《灵与肉》、《绿化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之后倡导创造影视城而出现的经济文化双赢的传奇一样,所以有理由说:文人眼光是生产力。

这就是“庆阳香包甲天下(靳之林题词)”。

这就是中国香包民俗文化节,至今已成功举办了11届。

他一直在庆阳市正宁县工作,是他独具慧眼,最早发现了香包丰富的艺术底蕴和价值不菲的商品价值,他和同仁张治轩、杨艺峰等一起携小小的香包从正宁文化馆起步,撰写了许多文章大肆推介,制作了许多画册影集大力宣扬,多方奔走,竭力展示,真可谓孜孜不倦,呕心沥血。此后正宁县委、县政府,以至庆阳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逐渐将香包推向国内外,走向辉煌。

于是,有了《正宁香包论》、《香包情结》、《庆阳剪纸》、《庆阳香包百种写意》、《中国香道》、《看庆阳》和《我生命中的文化记忆》等著述出版发行,使得香包成为黄土高原上一道靓丽的风景和海内外熟知的名片。

于是,有了香包艺术家3000多名,年产值5亿多元。

于是,有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口头和非物质文化遗产”成功申报。

于是,有了国际亚细亚民俗学会特授予“保护民俗优秀传统文化遗产突出贡献奖”。

“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我才将与风云而并驱也”。他涉猎香包最早,研究最深,著述最丰,结交名流墨客、商旅巨贾最广,由此,他的香包诗最多,其达到文学价值和艺术境界的深度、广度和高度也是无可企及的。

愿他的诗,生命美的景观直达百年。

【曹焕荣简介】

曹焕荣,甘肃正宁县人,生于1945年12月28日。1966年参加工作。民俗研究员。甘肃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俗学会会员,甘肃民俗学会理事。曾任县文化馆长,文化局副局长,文联主席等。多半生为文,著有诗集《黄土魂》《黄土风》《黄土梦》《黄土恋》《守望》《诗心情缘》《古风新韵》,散文集《黄土情》《我生命中的文化记忆》,论集《正宁香包论》《庆阳香包百种写意》《香包情结》《黄土神韵》《中国香道》(合著),传记文学《红河丹心》(合著);主(副)编杂志、书籍《正宁文艺》《儿女的祝福——正宁文学作品选》《正宁民间文学三集成》《看庆阳》《庆阳剪纸》《庆阳香包绣制》《正宁木偶戏》《彭粉女剪纸鉴赏》《正宁县志》《正宁史话》《正宁县民间文学大系》《正宁黄帝冢考证》《百家姓图腾柱释文》《黄帝文化》杂志等。诗文入选《1949——1979甘肃诗歌选》《1949——1999甘肃文学作品选萃》《中国诗人自选代表作》《百年烟雨图》等全国、省级三十多种报刊、作品集,数十次获奖。诗集《黄土魂》获甘肃省文联、作家协会“优秀文学奖(未设等级奖),组诗《西行小草》获《诗刊》《绿风》诗刊优秀作品奖,诗《我追赶和太阳一同升起的祖国(外一首)》获《中国作家》杂志优秀奖。获国家文化部“全国先进文化馆长”,中国大众文学学会“中国改革开放诗词创作终身成就奖”,国际亚细亚民俗学会“保护民族传统文化突出贡献奖”等。简历入选《21世纪中国诗人大辞典》《中国当代作家大辞典》《中国高级人才传集》等。出席韩国江陵国际观光民俗祭 国际学术大会,并发表民俗论文。

作者简介燕书权,笔名舒泉、杏人、烟云,甘肃正宁人,1957年3月生,系北京师范大学行政管理专业硕士研究生、甘肃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国未来教育研究所研究员,先后发表作品100多万字。主要著述有:《甘肃风物传说》、《陇原科星》、《一叶履痕》、《大学生思想教育创新与应用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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